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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倒下了,
那是雙不聽使喚的雙腳,還有在最後一時刻努力的想要抓住甚麼的雙手,
我終究還是倒下了,
這是再也尋常不過的所謂的意志力跟肉體的對抗遊戲,
肩膀帶著我的雙手,那是距離我那個裝著意志力的腦袋最近的可移動的肉體,
就在雙腳已經淪陷了幾分鐘後,還殘餘著一點控制時,
死拖著我往角落一點一點的去。
我斜躺在欄杆邊,看著奇怪的燈光,我試著要找出前幾分鐘前的記憶,
卻一點也勾畫不出我剛剛在甚麼樣的場景,跟著甚麼樣的人物,
面對著甚麼樣的畫面,甚至是面對甚麼樣的人,
不知道是誰的手拿起了正在哭鬧著的手機,緊貼著我的鼻尖,逼著我看著
螢幕上顯示的是一串文字,不是數字號碼,
它響著,我看著,那顯示的一大串文字,是種我無法拼組建構的語言,
我真的還認得這是誰嗎?
眼皮指揮著雙手,鬆開了堅持,肩膀也下垂了,頭不自覺的也往上仰了,
就像聆聽到了天籟般的仰望,
那些奇怪的燈光,自顧的閃著閃著,我的餘光似乎看到了更多嘶吼吶喊的動作,
我真的倒下了,就在我被那串文字擊中了之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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